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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言
据了解,赫米纳是11年来首个在美国佛罗里达州登陆的飓风,当地时间3日稍早在墨西哥湾滨海城镇圣马克(St。 Marks)上岸,阵风速度达每小时80英里,引发涛天巨浪。 美飓风中心表示,此次威胁民众生命安全的风暴接下来12个小时可能滞留在维吉尼亚州汉普顿锚地(Hampton Roads)附近。而据美国国家气象局官员透露,高于潮汐预报的水位受强风吹袭造成的大浪,经常是暴风最大的生命威胁。据悉,从美国维吉尼亚州到新泽西州一带都已发布热带气旋警报。飓风中心说,若暴风在涨潮时来临,滨海暴潮将达1.5公尺高。计划到大西洋沿岸海滩度过劳动节假期的民众也只能打消念头,这次重创佛罗里达州旅游业的风灾,造成高达890亿美元的损失。 我是马修·福琼.里德Matthew Fortune Reid。
我是一名水手,地地道道的水手。我不是个吹牛B的人,下面讲的都是真实的发生在我身上的事情。我貌似被赐予了第六感 - 在灾难来临前,我有与生俱来的强烈预感。(是否水手时间长了,与大自然融为一体了呢?)
就像在法国尼斯的那一次,当时我正在进行一个傍晚野餐,这时某种预感示意我的救生技能可能会排上用场。最终,我真的用人工呼吸让一个在死亡边缘的人复苏过来......呼吸了四次。这并不算一次漂亮的施救。
在那之后不久,实际上仅仅过了四天,在法国阿雅克肖,科西嘉岛。我再次感到了蜘蛛侠般的刺痛感与不安,在一个女孩中暑快要倒下的时候,我设法第一时间扶起了她。
还有一次在2014年悉尼至霍巴特比赛中,当时一架小型飞机一次次越过我们,刺痛开始反应。最终,一个小时后那架飞机坠毁,三个人因此丧命。
这次,赶上最强最猛烈的飓风郝米娜抵达东北部。我正作为船长带领麦柯迪和罗得岛66双桅帆船,打算在马萨诸塞州,曼彻斯特的海边抛锚,来安全度过极端天气。
9月5日周一,风和浪逐渐变大。我能看到海湾外堰洲岛的岩石上10英尺高的浪花。一天一夜4英尺残余浪涌不断的拍打着帆船。风持续20节以上,一整天阵风差不多有小30节。
我又次感到心神不定,这种不安悄悄蚕食着我的神经。我像往常一样走向甲板,去看看哪里不对劲,以减轻我的不适感。正当我凝视抛锚绳和锚的固定端的时候,我恍惚间突然意识到我必须马上做点什么事情,万一锚绳折了,或者锚跑掉了怎么办?
我观察这艘船,两根绳索固定在右舷前部。在这种紧急情况下,我是该放下它呢还是就这样子随它去?我决定就这样不管它。我从我的装备里拿出一个随身备忘本然后记下如果脱锚我该如何一步步去做的顺序,大约21:30,我开始准备休息。
帆船是晃荡了一宿没停,不过我还是睡着了。过了几个小时,我醒了,眼前的一切吓我一大跳,情况很糟糕。还好我没被吓坏,立马环顾四周,抓住了我的装备,救生衣和橡胶靴子,打开所有需要的电器开关,启动了发电机组和发动机舱风机。
紧接着我就启动主发动机和开打强光头灯,观察周围。果然,船在移动...快速在动!我们已经是停泊地的最后一艘船了,距离下风岸的岩石有约350至400米了。
我找了个合适的位置开始通过发动机控制船只,并且评估当前的局势。风速降到10余级,但浪涌仍是一??个麻烦。这是漆黑一片啊,每隔几分钟我都将我的定位记录下来。
我通过16频道打电话给海岸警卫队,告诉他们我脱锚了,还有我大体的方位。我不想试着开发动机跑太远,因为不知道锚绳还有多少仍连着船,此外我周围还有龙虾笼子,这些都是不确定因素,我也不敢乱来啊。
我开始跑到船首取锚具准备抛锚。这样来来回回,反反复复,我慢慢地感觉到位了。最后,是时候放下吊钩,在我抛锚的同时,我又往前漂了100米。
总算搞定了。然后我给它一个5:1的范围,现在已是00:45了。我再看看下风岸,离船已不到250米了,我估计,我只用了八分钟的时间,如果我耽误了,我早就被拍倒在岩石上了。我简直爱死我的第六感了。
另一个显而易见的问题可能会问,我打开锚报警了吗?是的,在75码半径内。我没有听到它发出蜂鸣声报警,但是它并没有把我吵醒了,等我在甲板上的时候,它早已没有声音了。
无论什么在紧急情况下让我从铺位上醒来。我想我都没有时间去什么,唯有立马投入战斗。我觉得我超幸运,我有一个一触即发的睡眠模式。我很少会进入深度睡眠。它更像是一个半睡半醒的状态,即使睡着我也完全知道能意识到即将在周围发生的事情。嗨,对一个喜欢睡觉的我来说,它通常是令人沮丧的。(我特能理解,我是个沾床就能睡着的,不管周围发生什么我都不会知道,不管什么地方什么时候,基本上五分钟肯定能着。)
但话说回来,作为一个水手,这是好事。(莫非我不是水手的料?)我可以在任何时刻非常利索的惊醒过来,不管是哪怕一丁点的噪音,异动,感觉或是气味。我想这就是为什么我生来就是当水手的料,只是从来没有意识到这一点,直到慢慢发现了这一点,酷毙了。一直到现在,不管是好还是坏,我都热爱我所做的一切,也不会考虑换个行当。
故事的结尾是,周二早上,我联系上了曼彻斯特游艇俱乐部,告诉他们这边的情况,我想找另一个地方抛锚。我放弃了渐行渐远的旧锚。然后我带上新锚发动马达去新的停泊地。
我惊动了停泊处的工作人员,他们赶紧开着工作船去寻找丢失的锚。锚装置是个螺旋状陷入泥中,还有些类似松紧绳的系统和强力编织绳在一起,然后连接到一个链子上,最后连到到泊球。强力编织绳就像一根湿的意大利面条一样啪的一下突然断了。
从那以后,我心里只想着一件事情------我要去航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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