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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么读书,要么旅行,灵魂和身体总有一个要在路上 《侣行》,灵魂和身体都在路上。
张昕宇说:很多人会问我,为什么去旅行,为什么行走那么多的城市和地区?2008年的时候,我受了点刺激,就在想人应不应该这么活着,这事应不应该这么做,搞不清怎么活着是对的。后来,我就用在路上这种方式解决我心中的问题。
梁红说:那是我们在准备这次行程,需要调试一个投影仪。这是个40万流明的投影仪,我们会在这次西行的某次特殊任务中使用到它。至于用在什么地方,暂时先保个秘。投影仪很亮,理论上,它的亮度抵得上20个IMAX电影院的灯光。那天晚上我们实验了几次,我站在离灯光5米远的位置,不过1分钟就全身冒汗,而昕宇是离机器最近的人。 当天晚上,昕宇就被疼醒了。他叫醒我,说看不见东西。我叫了救护车,半夜去了同仁医院。医生说,是眼角膜脱落。 我们还是很幸运的。270的眼睛现在恢复得还不错。但讲这个故事,不是说我们有多辛苦,而是想说,生理的盲,我们并不害怕。内心里的盲,才真正可怕。而我们这次西行,就是为了消除内心的盲点。即使身体会吃点苦头。
世界寒极的“奥伊米亚康”,索马里首都摩加迪沙,死亡之城切尔诺贝利,大洋洲瓦努阿图共和国安布里姆岛上的马鲁姆火山成功探险,我们去了这些地方也是为了证实我心中的疑问,这次我们去中东,也是为了了解更多生命的意义。
张昕宇说:从地域上来说,这个地域涵盖了中亚,中东,阿拉伯半岛和北非,有些人知道这条路线怎么走,但是我一直认为这片是盲点,为什么说是盲点呢?我们脑海里的中东,都是从新闻,美剧里面知道的,我们并不知道战争之外老百姓生活是怎样的,幼发拉底数千年汇聚伟大的文明,为什么会变成现在的样子,那些古文明还在不在? 当我们在了解这片地域的时候,听说了几个故事。
梁红说:在阿富汗有一位叫南希的美国人,她在阿富汗生活了60年,她是60年代就到了阿富汗,甚至她比阿富汗几届当政都了解这个国家。阿富汗人尊称她为阿富汗祖奶奶,因为她和她的丈夫致力于阿富汗文化的保护。她现在89岁,她在年轻的时候,找到了阿富汗最古老城邦的遗址,直到今日依旧致力于阿富汗文化的保护,甚至还建立了阿富汗中心塔夫尔大学。她写了十几本书,在她书中描绘的阿富汗是一个有着璀璨文化的古老城市,并不是一个战争之城。我们很想去看看她一生精力去保护的阿富汗文化是什么样子的,我们也想帮她一起重现巴米扬大佛。
有人说,人类的力量是渺小的,我们无能为力的事情太多。但是,南希却用自己一生的力量去保护了人类最珍贵的文明。
关于家园—库尔德女兵的故事
梁红说:每一个库尔德女兵都会随身揣着一枚子弹,只要是落入所谓的伊斯兰国手里,这一颗子弹一定是留给自己的。她们有很多的姐妹,只不过很多都不在了。
梁红说:每一个库尔德女兵都会随身揣着一枚子弹,只要是落入所谓的伊斯兰国手里,这一颗子弹一定是留给自己的。她们有很多的姐妹,只不过很多都不在了。
关于战争-不仅是恐怖 张昕宇说;战争,太多恐惧,他们没有退后,一直坚持到了今天。他们坚持的,还有人性和音乐。战壕里,这个库尔德人拿起了一把弹拨尔琴,唱起了家乡的歌。很多人说,我们是奔着战争去的,奔着危险去了,我想说不是,我们是奔着这音乐去的。我想听听弹拨尔的声音,是怎样的动人?我想听听库尔德人为什么,在最危险的日子,最危险的地方,还想着唱歌?
梁红说:或许我路过的每个国家,我遇到的每个人,我都在心里、或者对她说,I see you。我看到你了,我尊重你的存在。透过你的眼睛,也看到真实的自己。
张昕宇说:一路西行,200多个日日夜夜,从太平洋的这边,到大西洋的那边。如果有一天,能平平安安,顺顺利利的坐在卡萨布兰卡咖啡馆里喝着咖啡,看着大西洋的日落,听着清真寺祈祷的声音,回过头一看,我们已走了2万公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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