操舟记11 ---带上老二前往海澄，看看老大造船的地方。

    有一个月没跟老郑联系了，我一直想带上老二去海澄，看看老大造船的地方。每当我牵着他的小手在海滩渔村行走，总想起儿时跟在父亲后面穿行在宫口港的情形，希望很多年之后老二也会带着他的儿子，走在父辈曾经走过的故乡海滨。老二3岁时我带他上金华兴号跟汤家渔民混了一段时间，至今还记得一些，其他小时候的事则差不多忘光了。

    3月14日，以途经石码吃油条的诱惑，带上老二前往海澄，其实解放东路的油条作坊，对我和师兄何尝又不是诱惑。

    敞开小门的造船作坊内空无一人，师傅们都到乡下去钉龙船了。午后的阳光流入两面临水的作坊，淌出柔柔的光，与厦门湾相同的漳州河时逢农历大潮的高程时段，潮水淹没了大半的地面，四周的木料泛着原始杉的香味，半墙外的竹林在轻风中沙沙地想。老二在一头在地上另一头在水中的原木上走起了独木桥，就像我在和平码头外的诏安帆船上找到了我的游乐场。

“船在哪里啊？”

“船还没开始造。”

“那造船的木料呢？”

“今天我也没找到，可能埋在水里吧。”

    再次出现在郑家，再次出现在张老跟前，主人似乎已经习惯于这样的唐突，我也对自己的贸然给了很多理由，但还是有些过意不去。刚散完步回家的郑老在茶几旁他常坐的木沙发上坐下来，等待我的提问。今天的问题很简单，而且早已在笔记本上列出来，即有关小船的桅杆倾角和船艏、船尾的宽度，先前已请教过郑师傅，请老人家也算看看而已，结果后者的尺寸前宽后窄。

    此行还有一项工作，就是请郑俩招老先生对前段新收集到的帆船老照片作出辨认，博物馆拷贝过来的那组，辨认结果除了一艘与海澄当地船型接近的驳仔船以外，其余皆是莆田及其北面的帆船。至于装饰所画的胡溜或木龙，郑老说主要见于外海船，嘴朝天，两只湫，用来制约海底的生物。

    有一个月没跟老郑联系了，我一直想带上老二去海澄，看看老大造船的地方。每当我牵着他的小手在海滩渔村行走，总想起儿时跟在父亲后面穿行在宫口港的情形，希望很多年之后老二也会带着他的儿子，走在父辈曾经走过的故乡海滨。老二3岁时我带他上金华兴号跟汤家渔民混了一段时间，至今还记得一些，其他小时候的事则差不多忘光了。

    3月14日，以途经石码吃油条的诱惑，带上老二前往海澄，其实解放东路的油条作坊，对我和师兄何尝又不是诱惑。

    敞开小门的造船作坊内空无一人，师傅们都到乡下去钉龙船了。午后的阳光流入两面临水的作坊，淌出柔柔的光，与厦门湾相同的漳州河时逢农历大潮的高程时段，潮水淹没了大半的地面，四周的木料泛着原始杉的香味，半墙外的竹林在轻风中沙沙地想。老二在一头在地上另一头在水中的原木上走起了独木桥，就像我在和平码头外的诏安帆船上找到了我的游乐场。

“船在哪里啊？”

“船还没开始造。”

“那造船的木料呢？”

“今天我也没找到，可能埋在水里吧。”

    再次出现在郑家，再次出现在张老跟前，主人似乎已经习惯于这样的唐突，我也对自己的贸然给了很多理由，但还是有些过意不去。刚散完步回家的郑老在茶几旁他常坐的木沙发上坐下来，等待我的提问。今天的问题很简单，而且早已在笔记本上列出来，即有关小船的桅杆倾角和船艏、船尾的宽度，先前已请教过郑师傅，请老人家也算看看而已，结果后者的尺寸前宽后窄。

    此行还有一项工作，就是请郑俩招老先生对前段新收集到的帆船老照片作出辨认，博物馆拷贝过来的那组，辨认结果除了一艘与海澄当地船型接近的驳仔船以外，其余皆是莆田及其北面的帆船。至于装饰所画的胡溜或木龙，郑老说主要见于外海船，嘴朝天，两只湫，用来制约海底的生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