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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老病了,是老年病。老人家执意搬回老郑家后面隔一条小巷的老屋,躺在屋外的竹躺椅上,无力地睁着眼睛,说不出话来。
离开厦门已经两个月。在海拔3500米高的滇藏线上,有来酒吧的老外偶然看到我电脑上的船图,大感不可思议,回头又招来两位对中国帆船更感兴趣的同伴,围在一起看造船的记录图片,连呼了一晚上的不可思议,让我感到了一丝满足。
郑师傅今年的龙船定单很多,从端午节后就一直没停过,我的小船计划原本也不着急,到年底等师傅有空闲再慢慢来吧。
回到厦门的第二天,我拉上儿子并哄骗母亲一道前往海澄,这样的机会不多。
这是认识郑家后我第一次到他们的老屋,很惊讶地发现它就坐落在与豆巷一样的一条明清老街,只是翻新成新式楼房的沿街民居穿插其中,显得突兀。老屋的第一落房子是海澄传统的瓦房,两头与邻居联成一体,一进之后是个不小的院子,厨卫则在右侧。院子不小,原本糊上洋灰的地面,铺了薄薄的几垄土,种着菜。院子的角落有一口水缸,水缸的盖子是一块绘有花纹的厚木板,那是当地小木船的头秀面,显示着主人的职业。
老屋缺少了一些朝气。 我蹲着跟郑老说,你一定得好好的,等到冬天我们就要开始造船,还需要你亲自指导。看着老先生露出一丝笑意,我想我们都有信心。 儿子和母亲都想赶回家看各自的电视节目,无心逗留,勉强走了一圈作坊,便与老郑告辞返回。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