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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晚,参加马久罗 帆船俱乐部的星期二例行猜谜晚会。去的比较早,几位熟悉的船友们中夹着一位新面孔,那人看着我说,我认识你!我回答,我也认识你,那是还天天见到你呢。原来,这位和我今早在无线电上聊过的船友是我以前在火奴鲁鲁West Marine上班时的顾客, Roni. 天天见面的老熟人。离开夏威夷两年后,突然又碰上了。玩船就是这样,多少次,在意料之外的时刻,碰上意想不到的人。骤然一下子,记不起对方的名字,但曾经一起做过的事情却深埋在脑海中。确实,海上漂流的人儿,个个独立的不得了,可是,每一个人都希望在一个集体之中。这个时候,找到曾经熟识的人,很有一种亲近感!遇到了合心的船友,先是从喝几杯的欢乐时光开始,增加对对方的了解。来来去去还合得来,就联合起来一起跑船。尤其处于偏僻的环形礁湖岛,四处都是水,陆地面积往往很小,有合得来的朋友一起玩才有意思。
在土阿莫拖群岛的Raroia岛时,和svMarian 的薇薇安和欧利佛就有一段很有意思的时光,我们首先发现了一种类似于大闸蟹的,栖息在椰子树下阴凉处的沼泽蟹。我们抓了几只来吃,发现只有两只前爪中,必有一只大爪,和一只小爪。大爪之中的肉量值得一吃,似乎这蟹会分阶段换两只前爪,小个的爪通常是新换的。为了不浪费整只蟹,我们四人分工,形成围堵截,四个方向包抄那只可怜的蟹,(听起来很残忍,两个月没有新鲜食品,就顾不得了),接着一个人用手或大刀按住蟹背,另一个用刀砍掉大爪后,再让那蟹逃走。接着又去围堵下一只。幸而这种蟹数量很多,这样干干玩玩半天,也能集合小半桶蟹爪。薇薇安和欧利维知道那个年龄阶段的椰子树砍伐后,剥去外层的树皮,里面的嫩树芯子吃起来甜甜脆脆的。有点像南方的春笋,但没有那苦涩味。晚餐就着蟹爪,和椰子树芯沙拉,再来瓶白葡萄酒。星空下,大家嘻嘻哈哈,边喝酒边用钉锤敲开蟹爪,再来几个段子和脑筋急转弯的游戏。颇有一种不知人间烦恼的意味。 Roni 还是风风火火的,很焦虑的样子。也许是刚刚结束18 天的单人航程,人还没有恢复好。送走来访的女友,立马着手建造小艇。确实,大风天气中,光使用充气橡皮划艇来往于岸线和母船之间挺艰难的。幸运的是,岛上的传统支架独木舟中心允许他使用那里的车间和工具建造小艇。Roni 的新小艇使用NestingAway 的图纸。一种可以拆分为两半套起来存储的小艇。想法很好,但很考验人的动手能力。我在看他干活的一小时,Roni 像个焦躁的马蜂,因为尺寸不合,船体为夹合板很难拼起来。没人愿意近前触碰他那一触即发的神经,相比,旁边的当地木舟老艺人,用一个小刀耐心的刮着一个作为支架部分的木棍,他是那么的耐心,那么的平和,光看他做活,就是一种享受,因为他是那么的自得,享受。而Roni ,逼迫自己挑战新的任务,内心却并不享受自己所作的工作。看着他在那干活,我似乎看到有时的我自己,驱使自己的是外界的压力,而并非我真正想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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